英国的学校大都有这样一个传统:那就是把本校著名校友的黑白照片光荣地样陈列在教堂大厅里。这些人一般不是名演员就是达官贵人。但是其实还有很多人本该出现在这里,校方有意剔除了他们。只因他们是异类,永远不招体制待见。
在Ken Robinson一次关于教育和创造性的
TED演讲中,他分享了Gillian Lynne的故事。>Gillian上学的时候非常调皮,总是坐不住。校方写信给她父母说她有学习障碍。于是她的父母带她去看医生。
医生同她妈妈谈了二十多分钟,这期间Gillian一直很听话的坐在旁边。然后医生告诉Gillian说他要出去跟她妈妈单独谈谈,让她坐在里面等他们,走的时候医生顺手打开了桌上的收音机。
两个大人出去之后,医生叫她妈妈看看Gillian的举止。他们发现,屋子里只剩Gillian时,她立马站起来开始随着音乐跳舞。他们看了一会儿,然后医生告诉她妈妈:“Lynne夫人,你的姑娘没有什么狗屁学习障碍,她只是天生的舞者。带她去学跳舞吧。”
她妈妈听从了医生的建议,之后的故事想必你也知道了。她成了一名伟大的舞者,《猫》和《歌剧魅影》都是她的作品。也许我们真该感谢这个医生,他没有给Gillian开一副药,而是告诉她去跳舞。
体制从骨子里不欢迎异类。虽然我自认为自己完全可以跟母校墙上那些名校友平起平坐,但是不得不承认我是一个异类。异类不会屈从于森严的等级制度和冰冷的条例,他们更喜欢走自己的路。十七岁的时候,我已经辍过两次学,知道自己已经受够了。体制不适合我。于是我打点行李去了伦敦。我知道自己热爱什么,而且我敢去面对它,我愿意把生命中的每一秒都献给编程。
Chris Sacca最近在一次
毕业典礼演讲中谈到,做为一名异类,需要敢于站出来,拥抱你原初的自我。他说,只有那些实在找不出你身上有什么闪光点的人才会去在意你的GPA。
关于如何获得幸福,我能够给你们最重要的忠告就是,不单单是做自己,还要做与众不同乃至怪异的自己。这一点会需要你付出很多,因为我们很多人都过于在意别人对我们的期望。
正是我们的拧巴、故事、气质让我们每个人更怪异而又有趣。正因为怪异,我们才会喜欢我们的朋友。正因为怪异,我们才会同同事并肩作战。正因为怪异,我们才会辞去某些工作,又找到某些工作。勇敢的去做那个怪异的自己吧。
也许会有很多大人物来告诉你这么做错了,这件事绝不可能,但是没关系。如果某个领域的专家告诉你某件事情是可能的,那么他很可能是对的。但是如果他说某件事情是不可能的,那么他极有可能是错的。
向那些异类、反叛者、捣蛋鬼致敬。他们在哪儿都显得格格不入。你可以引用他们的话,反对他们的观点,诋毁或者称颂。但是唯一做不到的是忽略他们。因为他们,世界才得以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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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ccm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