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数据文摘作品,作者 | Laurence Fletcher Sarahe. Needlemans,编译 | 江凡 Saint
在量化人才争夺战中,一些最富有的投资经理们已经沦落下风。为什么?因为他们必须跟Alphabet -谷歌(Alphabet 为谷歌前身,2015年成立后将谷歌在内的7家子公司纳入旗下)或脸书这样的公司共同竞争世界顶级大脑。
“谷歌企图把世界上每一个数据科学家都招入麾下”,英仕曼集团(位于伦敦的全球最大公开市场对冲基金管理机构)的首席执行官卢克.艾利斯(Luke Ellis)说。“谷歌比我有钱多了,我没法在这方面和他们竞争”。英仕曼集团试图从源头上招揽数据科学家们。为了能在一个量化研究实验室招牌上挂名,它已经向牛津大学捐赠了几百万,希望让这些潜在雇员在职业生涯的早期就能适应公司氛围和企业文化。
问题是整个企业界,可能是对冲基金、科技巨头们,甚至是财富500强的公司们都对同一帮人才求贤若渴。他们寻找着那些顶尖的毕业生或研究生,这些人才研发的软件能从社交网络上的照片或是金融期货市场中发现模式规律。为了吸引这些科技人才,一些金融机构会提供科技公司里常见的办公室福利。
在肯尼斯.格里芬的“Citadel”对冲基金公司,试用期的员工能够得到公司顶级股票交易员手把手的项目指导,而不是成为硅谷又一名攻城狮程序猿。Citadel还会对那些帮助提升了基金基线的员工给予及时奖励,而如果在硅谷签约了一家初创企业,获得报酬的稳定性就没那么乐观了。
“你应该看看贡献产出的实际成果,只要鼠标轻轻一点,这些成果很快就被我们投资团队投入应用了。”要塞Citadel人力资源官布洛克说。
Point72资产管理公司正用推特等公司的数据构建模型,在Point72,员工可以随意休假。伦敦的Aspect Capital投资管理公司周五举行了一个啤酒电车游活动。
利用智能数学模型作为交易策略的对冲基金、资产管理经理或投资公司。
Two Sigma公司现在有种新的倾向,鼓励新员工进入所谓的“黑客实验室”,效仿在硅谷很流行的通宵编程竞赛。
量化投资管理公司的招聘人员也会以个性化的礼物来吸引人才,例如高尔夫课程或是与招聘公司的创始人共进私人晚餐的机会。“我们称之为糖衣炮弹”,猎头公司Binc的联合创始人波利斯.艾普斯坦Boris Epstein说。
但软件工程师对这些小恩小惠常常只是付之一笑,说到底,只有日复一日的科研或拿到手的钱才是王道。
“科技公司渗透的价值观是他们想将让世界变得更好,想对而言,冲基金公司的价值观是赚更多的钱”艾普斯坦说。
尼娜·库克利索娃,一个在纽约大型金融服务公司工作的量化助理分析师,说她每周都会接到三五个来自猎头关于是否有意向跳槽到其他金融公司或科技公司的询问。这名27岁的年轻人虽然目前没有换工作打算,但也愿意考虑去科技领域尝试。但那些跳到科技领域的朋友的负面反馈让她踌躇。
“他们有时候似乎在为永远都不会投入应用的项目工作”妮娜说。在银行,她和她的团队的目标是减小股市交易者承受的风险,“基本上我们是在努力阻止下一次金融危机的发生”她说。
Two Sigma的纽约办公室里,一位员工在一台设备上挥动手掌,而设备则对外部刺激给予反应。(图片: 华尔街日报RYAN CHRISTOPHER JONES)
猎头介绍说如果一名应聘者是刚毕业的博士生,他/她可以在对冲基金拿到10万美元的基础工资,以及50%到100%的奖金。名校毕业或有特殊专长的可以拿到这个数的三倍到四倍。
更大的诱惑是小几年以后,一个能写出赚钱软件的计算机科学家可以在对冲基金拿到百万年薪。而科技企业,特别是初创公司,则可以给员工提供公司股权。如果公司成功了,这可能是非常诱人的回报,但是对于一个刚毕业的人来说这风险太大。
“这是军备竞赛,你投入越多的资源,将来就越有可能获得巨大的回报”Stenham资产管理公司的首席投资官凯文.阿兰森(Kevin Arenson)说。
为了获得竞争优势,一些对冲基金必须对外公开他们复杂而值钱的代码,这在以前根本没法想象。例如英仕曼集团就将其采集大量量化交易数据的数据库开放了。原因是计算机科学家更喜欢学术或科技公司的合作文化,而不是对冲基金们的封闭文化。
同时,对冲基金们也将办公室开到了那些更接近量化人才的地方。
指计算机对数据进行分析得出规律,并在此基础上构建预测模型。
伦敦的量化交易机构Winton集团管理着超过300亿美元的资产。它为了给机器学习和人工智能方面的工程师们创造便利,去年在旧金山的金融区特别开了一间办公室。这个办公室的数据部门头头原先是Netflix的工程总监,还与人合伙创立了加州帕拉奥图的一家游戏数据创业公司。
而且,还有一些高端福利是创业公司们无法企及的。
“Citadel公司今年会给员工提供《汉密尔顿》在芝加哥和纽约演出的票”一位内幕知情人士说。
——Rob Copeland对此文有所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