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过漫长又艰辛的 2020 年，我收集了 1273 人的年度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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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2020年，注定根植于我们的记忆；这一年有的人沉默着过，一场疫情也让很多人有了太多的感悟。本文作者Dennis Miller写过不少畅销书，也有很多忠实的读者，在新年开端，他向他的订阅读者发了邮件，问大家：“你在2020年得到的最大教训是什么？”有1000多人回复了，其中一些人写了很多多页的想法和经验。这些答复来自几十个不同的国家，有15岁的男女，也有84岁的老人，有的人度过了一生中最美好的岁月，也有的人度过了最糟糕的岁月。作者花了大半个星期的时间梳理这些邮件后，出现了一些重要的主题。把这些主题浓缩成了本文的10条实用的心得。原文标题1273 People Share Their Best Life Lessons from 2020。

1、只有当一切都被夺走时，你才真正知道自己是谁。

一年前，如果你告诉我，我最喜欢的餐馆，我一半的朋友和我的健身房都将离我而去，我会吓坏的。但事实上，我不仅不想念他们，我还觉得没有他们我可能会更快乐。

——Andrew

在我的《不在乎的艺术》（ The Subtle Art of Not Giving a F*ck）一书中，我写道，只有失去一些东西，你才能确定你对这些东西的重视程度。因此，要确定对你真正重要的东西是什么，最佳策略是通过从你的生活中削减这些东西，然后看看你错过了什么。

今年年初，我曾写道，这场大流行疫即将为我们所有人提供一个极好的机会，让我们进行这方面的试验。不管我们是否愿意，我们即将失去很多我们习惯于随时随地从事的活动、事件、爱好和友谊。当时，我预言，很多人都会对想念的，以及不想念的事物而感到惊讶。

这种经历是我收到的回复中最常见的一种经历。成百上千的人说，他们并不想念他们的工作、爱好或最喜欢的活动。有些人甚至发现他们并不想念他们的许多朋友和家人。许多人报告说，他们在疫情前所做的很多事情并不是他们真正想成为的人。有些人惊奇地发现，他们并不真正了解自己是谁！

正如一位小读者所说：“我终于知道自己的兴趣爱好是什么了。以前我花了太多时间关注学校，以至于从来没有真正思考过在学校环境之外的自己是谁。”

一位来自荷兰的女士也有类似的发现。“2020年我了解到的，我一生都在违背自己的本性。我一直怀疑这一点，但现在我完全明白我是多么的内向。当一切都因为疫情而取消的时候，我意识到我已经在社交上筋疲力尽了好几年。在隔离期间，我的朋友们都很痛苦。他们想出去，但不能。而我... ...却很好？”

这个发现很常见。以为自己是外向型的人，却发现自己是内向型的。认为自己是内向的人发现自己其实很外向。在这两种情况下，人们都意识到，他们认为自己的个性大多只是被社会压力塑造出来的。

一位年轻人说：“我一直以为自己一个人挺好的，但这次疫情让我知道，我多么需要身边的人。其实我很烦，即使我每天都能和别人说话，我也觉得很孤独。我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多么需要他人。”

正如一位读者所说：“我花了好几年时间来逃避解决抑郁和焦虑症状。当没有社交干扰或旅行计划时，我无处可躲。”

另一位说，他发现自己可能已经是一个资深酒鬼多年了，但只有在春天的隔离中，他才被迫接受自己的饮酒不仅仅是一种社交活动，而是一个真正的问题。

还有不少读者第一次被迫面对自己婚姻不幸福的事实。

这个自我发现的主题将继续在本文中浮现。其中一些认识将是积极和快乐的，另一些则会是黑暗和令人不安的。但是，在所以情况下，通过剥离我们认为理所当然的东西，2020年的挑战帮助人们认清了他们真正是谁。

2、危机不会改变人们，而是放大了他们已经存在的身份

逆境似乎不一定能带出人最坏的一面，而是带出人的本质。

——Jim

如果消除外在的东西能明确我们对自己的是谁的认知，那么对别人也能因此明确认识我们，这才是合理的。

如果消除外在的东西能明确我们对自己的认知，那么对别人也能因此明确认识我们，这才是合理的。“逆境不一定能带出人最坏的一面，而是带出人的本质。在零售业工作的几个月里，经历了这场疫情，我注意到暴躁的顾客变得更加刻薄了。友好的顾客对我们变得更加友好、理解和同情。慷慨的顾客留下的小费比这一切开始之前还要多。我所在街区那些富有创造力、乐观的企业主们为了生存变得更有创意，而那些已经失败的企业却选择把失败的原因归咎于其他人。”

——Jim

如果你是一个不称职的朋友，在时间和精力上不慷慨，那么你再也不能用躲在长时间工作或无休止的出差背后当借口。如果你是个阴险狡诈的操蛋鬼，再也没有借口来掩饰你的奸诈行为。

一位读者评论说，这场疫情把每个人的“出厂默认设置”都带了出来。偏执的人变得更加偏执，需要帮助的人变得更加需要帮助，焦虑的人变得更加焦虑，乐观的人变得更加乐观。

我在自己的生活中也体会到了这个道理，我有一种工作狂的倾向，还有点抑郁。在整个疫情期间，我曾在几个星期的抑郁症状中挣扎，通常是通过用大量工作激励和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大概是11月中旬的时候，我意识到我已经8个多月没有休过一个完整的周末了。我筋疲力尽，焦头烂额，痛苦不堪。此后我不得不强迫自己放慢脚步。

这种对我们恐惧和焦虑的放大，让很多人产生了“否极泰来”的动力。早期，他们发现了很多自己掩盖多年的东西。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被迫面对和处理自己的问题。

“疫情使我走向康复。”一位读者说。“我开始了每周两次的治疗，针灸，理疗，治疗我的背伤（没有已知的原因，我相信是创伤反应）在所有这些之后，我终于在37年之后，能够确定自己是一个创伤幸存者，然后治疗开始了。这并不美好。”

3、小事最重要

我自己和我的病人（也包括朋友和家人）都学会和重新学会了，当你拥有的都是小事的时候，小事就有了巨大的意义。

——Lynette

我喜欢用一种方式来思考疫情之下的生活，它有点像一个科学实验。你并不真正知道事情对你的影响，直到你远离它们，才足以看到它们的全部影响。

例如，我从来没有意识到喝酒后几天的感觉有多糟糕，即使我只喝了一点。我以前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在我的生活中，还有其他六件事情也让我感到恐惧和疲惫，所以我从来没有能够隔离酒精对我的影响。但坐在家里一周，什么都不做，想睡就睡，很快就发现，仅仅几杯威士忌就能把我的精力破坏得一干二净。

熬夜、玩过量的电子游戏、与家人定期见面，以及到外面散步和晒太阳，这些所有影响我的情绪和精力的程度远远超过了我原来的认识······这让我不禁怀疑，我成年后几乎所有的时间里，到底有多累。

今年很多读者都有类似的经历。一位埃及读者说得很好，他说他从2020年得到的最大教训是，“平凡的决定被低估了”。像某天晚上晚睡这样简单的事情，可能会影响你接下来两三天的一切，可能会在你的生活中引起连锁反应。你又累又暴躁，所以你跳过了原定的Zoom视频会议。但那次Zoom会议本来可以促成另一笔业务交易，而你现在却一无所获，而这笔业务交易的缺失会导致三个月后你的公司出现预算问题。

这可能听起来很夸张，但我对小的、简单的选择的“下游效应”(downstream effects)产生了更多的尊重。有一项著名的研究发现，如果罪犯没吃东西，肚子饿了，法官会给他们更严厉的判决。连续9个月每天的生活基本都是一样的，我更容易注意到这些细微的变化对我、对我的心情、对我的精力的影响。

这也是为什么在年初的时候，我讲究常规和习惯的部分原因。我们生活中的事情越少，小事就越重要。正如一位读者所说：“这一年告诉我，习惯是混乱的解药。小小的习惯，如果每天练习，就会给人一种秩序感。”

当这一切都结束后，我希望新的一年能继续我2020年采用的一些基本的常规做法，因为它们让我成为一个更健康、更理智的个体，我想很多人都有同样的感受。

4、社会过滤器

讽刺的是，疫情带来的社交疏远，对于剔除无用的关系很有帮助。

没有什么比在社会交往中增加一个风险维度，以迅速确定究竟谁值得，谁不值得。这种经验非常普遍，所以我决定将其命名为“大社交过滤器”。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社交疏远这件事很适合淘汰无用的关系。我和某些朋友走得更近了，也放下了其他一些我现在意识到非常表面的朋友。更重要的是，那些我认为我没有给他们留下什么印象的人又回来了，他们想说话，这又引发了更大、更深、更有意义的对话。”——Erica

大社交过滤器就像一个无意识的风险/回报计算一样简单。“这个人值不值得我们在可能感染新的情况下继续结交？”

有趣的是，“社会过滤器”对两个群体的打击最大，两者的原因完全相反：年轻人和老年人。

年轻人令人不安地意识到，他们认为的大多数“朋友”其实不过是被美化的熟人。老年人则因为病毒带来的更大危险而更多地将自己孤立起来。最后，这两类人都感到孤立无援。

但最困扰的或许不是那些失去友谊的读者，而是那些失去恋爱关系或婚姻的读者。一位读者的邮件是许多有类似故事的代表：

“没有了平日里的种种干扰，我和丈夫感觉到我们不再了解对方，其实也不再喜欢对方。这是一个完美的网络心理咨询课程的时间，指出我们不一定是不喜欢对方，而是我们不再了解自己，不再喜欢自己。”

一些读者将这些顿悟作为修复家庭关系的机会。另一些人则看着他们慢慢失败，给2020年增添了更多的痛苦。

不过，“社交过滤器”的最大副作用也许是对那些设法重新与朋友和亲人建立联系的人。数百名读者对与家人和旧友的亲密关系重新恢复表示感谢。许多人还欣喜地意识到，在与自己的伴侣相处九个月后，他们更爱他们的伴侣了。这向许多人再次证实，他们很好地选择了与谁在一起。

这种关于人在一个人生命中的重要性（或无足轻重）的双重认识，实际上把我们引向了下一课······

5、大多数事情既是好事，也是坏事

如果你只看到坏的一面，那么你就会错过好的一面，如果你只看到好的一面，你就会错过坏的一面（还有成长的机会）。

我的长期的读者都知道，我很多年死马当活马医，其中一个问题是，我们往往无法知道一段经历对我们到底是好/坏。我们对坏事的判断往往是非常短期的，而且是由情绪驱动的。在社交媒体时代尤其如此，在这个时代，任何一点伤害、冒犯或挫折都会被认为是某种巨大的压迫。

“今年我一直在思考的一个问题是，有些事情怎么可能既是好的，又是坏的。如果你只看到坏的一面，那么你就会错过好的一面，也如果你只看到好的一面，你就会错过坏的一面（还有成长的机会）。今年夏天，我被辞退了19年的工作。我没有工作是坏事，坏事是我经历了一点身份危机，但也好在我经历了身份危机，好在我可以在家帮助孩子们度过网校这个烂摊子。”——Melissa

数十名读者给我发来电子邮件，讲述了他们因疫情而失去工作、房屋、关系，甚至失去家人的故事。在这些电子邮件中，大多数人在极度沮丧和受伤的同时，也指出了他们痛苦中的一线希望。它使他们的家庭更加紧密，让他们有机会与孩子们重新联系，给了他们一个摆脱破坏性婚姻的方法，给了他们一个机会，重新思考他们想用自己的生命做什么，让他们知道谁是真正爱他们的人，谁不是。

苦难中仍有隐藏的价值，我将继续打这匹死马。

有趣的是，很多人说，对事件的双面性的认识也改变了他们对世界及其问题的看法。

一位读者说：“我了解到，无论别人如何努力说服你，事情永远不是黑白分明的”。“另一位读者说，她曾经相信阴谋论，但在看到一个又一个的政府在应对这一疫情的基本行动上弄巧成拙之后，她不可能无视人类组织的猖獗无能。

6、慢下来了，有些事情反而加速了

尽管专家和媒体一直在说因为疫情和老公呆在家里会很无聊，但我还是练习了厨艺，读了书，真的很享受这无聊的时光。也许我一直都很无聊，想“积极”地融入社会。我发现没有快节奏的生活却很好。

——Stephanie

邮件中另一个普遍的主题是欣赏“慢下来”，读者们慢慢来、享受生活的枯燥。一位读者说，她 “发现为了保护他人的安全和健康而推迟自己的满足感，深感欣慰”。

另一个人说：“其实我发现，每天做的事情少了，我反而会更加享受和珍惜每一件事。”

这种生活的 “慢下来 ”在今年对我来说有无穷的吸引力，特别是重新思考我们与时间的关系。我和每个人谈及2020年的时候，都感觉这一年过得飞快。还记得澳大利亚的丛林大火吗？还记得科比·布莱恩特的去世吗？那感觉就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缺乏活动，就会觉得时间被压缩、缩短，这完全是反直觉的。一个月过去了，感觉就像一个星期。然而，我们回头一看，一个月前发生的事感觉就像一年前一样。人的大脑真是很神奇？

7、我们总是低估自己的复原能力和适应力

我了解到，我比我想象的要坚强得多。我一直能够保持爱与幸福，经历了一场大流行病、政治上的疯狂、癌症、工作的变化，以及这个世界的变化。

——Paul

很大比例的邮件都发出了类似的呼声：“我以为我永远也过不了这个槛······然而，不知为何，我做到了。” 对此我不想滔滔不绝，只想让大家看一些读者自己说话：

“老实说，疫情之下的我并不好。我在3月快要崩溃，6月失去工作，在过去四个月里搬了两次家，睡在沙发上和发霉的房间里，朋友和恋人对我失望。尽管如此，我还是了解到，我比想象中更坚韧。

“这是我人生中最艰难的一年吧。我曾经认为，没有朋友、没有社交生活、没有稳定的薪水，我就活不下去。现在我明白了，没有这些我也能生存。”

很多年前，在我自己经历了几个月的困难和孤独之后，我写了一篇文章，内容是这样的：在困难中，我们往往会惊奇地发现，我们所需要的大部分东西已经在自己的内心。

但令人惊讶的不仅仅是个人的适应能力，许多人也对整个社会适应新现实的速度感到惊讶。

“我了解到，作为一个物种和一个社会，我们从根本上是极具适应性的。几个月后，感觉陌生的反而是以前的方式。现在看一些电视节目，节目里人们不戴口罩，反而体现了节目的拍摄时期。‘新常态’是一个很泛滥的词，但我认为它很好地表达了一些曾经奇怪的东西变成不奇怪的东西的速度。”

“我不想承认这一点，但在3月份时，我很害怕，认为我们正在目睹世界末日。我以为一切都不会再一样了。我仍然感到惊讶的是，不知何故没有出现大范围的无政府状态。我想我真的低估了人们和整个社会的复原力。”

而在一个乐观的方面，一位读者来信写道：

“我很佩服在危机中世界各国的合作。我的大部分职业生涯都在医药研发部门工作，从来没有想过我会看到疫苗工作中的合作。”

8、恐惧是危险的

我了解到，恐惧促使人们高度自私，只考虑自己，只考虑自己的健康和方便。

——Thomas

一些读者评论了今年弥漫在公共话语中的恐惧，以及我们作为一种文化是如何应对的。这种情况并不乐观。

一位名叫 Jean 的读者很好地描述了这一点：

“恐惧不仅仅是一种情绪，它是危险的。我经常把别人在危机中的行为借口为‘只是因为害怕’，并表示同情，但随着事情越来越严重，你可以看到恐惧是多么危险和具有破坏性。它可以凌驾于我们的利他意识之上，很快就会像逃离沉船的老鼠，惊慌失措，互相伤害。因此，仅仅认识/承认/原谅我们的恐惧是不够的，我们必须想方设法粉碎恐惧，找到保证和安全感，并以任何方式给予他人需要的安全感。比如说，拥有强大的凝聚力领导力是必不可少的。”

有意思的是，我听到的几乎每个国家的人都对政治领导人感到厌恶。无论是政策反应不力、计划执行不力，还是政客利用恐惧和分裂谋取政治利益，太平洋地区少数国家以外的每个人似乎都感到非常失望。

我和许多人一样，在3月时曾抱有一丝希望，认为有一个共同的事业将使人们跨越政治分歧而团结起来。显然，在大多数地方，情况恰恰相反。

部分原因在于恐惧如何影响我们的推理能力和看到的共同点。一位读者这样总结道：“恐惧改变我们的观点比我们意识到的更多，恐惧基本上迫使我们不去思考。我们人类通常对所有的事情都有假设，所以恐惧通常迫使我们相信这些假设，而不需要多加思考。我发现的解决办法是，即使是最坏的事情也要有勇气接受”。

读者所指的是一种有时被称为“消极的视觉化”（negative visualization）的东西，这是一种起源于斯多葛派的做法。消极可视化的想法是实际想象最坏的情况，并挑战自己在心理上做好准备，并对它感到舒适。这种舒适感将消除或至少大大减少对许多恐惧的情绪反应。

9、一定要做好财务上的准备

量入为出不是一个“好目标”，而是必须要有的。那些没有这样做的人，当事情出现偏差时，就会立即陷入严重的困境。

——Sandra

有趣的是，每次我写这样的文章时，很多人都会提到钱的问题。当我向年长的人询问30多岁的人的建议时，第一条建议往往是无债一身轻，为退休后的生活储蓄。当我向数百对幸福的已婚夫妇询问婚姻建议时，他们一次又一次地提出了在金钱问题上保持一致的重要性（并且能够信任你的伴侣的储蓄和消费）。

数百名读者提出了一个行之有效的建议，那就是一定要未雨绸缪：

“谢天谢地，我在花钱上很保守。我从来没有像今年这样，觉得自己的消费习惯更合理。我一直都是量入为出，今年一失业，我就知道自己有足够的钱。我无法想象，如果这五年来我处理好金钱问题，我会在多少个夜晚睡不着觉。”

当然，除了存钱，也有很多读者站在了这个等式的另一边。

“我学会了更加谨慎地消费。那部新手机可以等、那些新衣服可以等，我从来都不善于存钱，今年真的惩罚了我，我再也不会犯这种错误了”。

在我的工作中，经常会有人说钱不会带来幸福，这是很时髦的说法。嗯，这也许是真的，但缺钱肯定会带来很多不快乐。如果你在理财习惯上一直很松懈，希望今年是个警钟。

10、你没有借口不做你想做的人

“我从2020年学到了什么？我们做我们该做的事，说'等我有钱了我要...'或者'等我退休了我要...'都没有什么意义，因为你不会去做。如果你现在不做，你永远不会做。我总是跟自己开玩笑说，如果我被关了好几年，我会变得非常健壮，然后读所有的历史名著。相反，在居家隔离期间，我变胖了（好吧，更胖了），今年读的文学作品并不比其他任何一年多。"

——史蒂夫

人们喜欢发牢骚，抱怨时间不够用。在大多数情况下，我发现这很少是时间的问题，但通常是优先级的问题。人们花几个小时刷朋友圈或整个周末狂看网剧，然后抱怨他们没有时间去参加那个在线课程或去健身房。

在许多情况下，取消时间限制使人们暴露了这个问题，他们自己才是是问题所在。

在其他情况下，它使人们更加意识到帕金森定律：一项任务会因分配给它的时间而缩小或扩大。正如一位名叫Brad的读者所说的那样。

“有了更多的时间并没有让我更高效······除非我主动去做。说'如果我有更多的时间就好了，我就可以······'是很容易的，但实际情况却大不相同。通常情况下，我发现我的空闲时间越少，我的工作效率就越高，取得进展也越快。所以，我学会了在一天中安排更多事情，而不是更少。”

我当然能体会到这个教训。前几年，我有很多会议、电话、出差和最后期限，我从来没有想过在任何一天需要做什么。但当疫情开始，所有这些会议和出差突然被取消时，我很快就发现自己陷入了困境，浪费了许多下午的时间，而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花了几个星期，但我用 Brad 的方法解决了这个问题。我开始疯狂地安排时间，即使是像“下午2点到外面走30分钟；下午3点查邮件”这样的蠢事。我为自己制定了每日、每周、每月、每季度的待办事项清单。在我的生活中，我第一次围绕写作、运动和睡眠制定了常规。

虽然我觉得时间表和固定事务很讨厌，但今年这些东西救了我的命。虽然我对自己新发现的可预测性感到恐惧，但我可能会在疫情后保留许多这些常规。

就像生活中的任何其他斗争一样，你可以决定你将如何在疫情中生活，或者你可以让疫情来支配你。仅仅因为你被限制在公寓里，并不意味着你不能完全控制你如何度过你的时间，和成长为一个更好的人。你最喜欢的酒吧关门了，并不意味着你的社会交往受到限制。

简单地说，就是你必须愿意承担适应环境的责任。我觉得今年好像很多人都忘记了，自由大多不在我们自己之外，而是在我们自己的心里。

在这篇文章的最后，我将用我收到的一封比较鼓舞人心的邮件来结束：一个完美的例子，那就是无论我们在这个世界上面临什么样的挑战，我们的命运最终还是要靠自己。

“生活是你所创造的。在疫情期间，在英国第一次封锁结束时，我搬到了一个不同的国家，开始了我梦想中的工作，现在我正在期待我的第一个孩子的诞生。这不是我认为这些事情会发生的一年，但我从未失去希望。这场疫情照亮了我，让我知道生命是多么珍贵，我们中的一些人是多么幸运，我的感激之情完全占据了我之前的很多恐惧。当然一路走来，我还是惊慌失措，但这一切都导致了好的事情发生。在我们最没有自由的时候，我奇怪地感觉到了自由。我知道今年发生了很多可怕的事情，甚至连我自己也是如此，但我们仍然可以向前看。”

——Londie

（蒂克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