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嫦」CP背后：中国民族产业的加速度

编者按：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36氪”（ID:wow36kr），36氪经授权发布。

核心技术才是产业腾飞背后的关键密码。

航空航天与婴幼儿配方食品产业的发展，算得上是中国民族产业崛起的两个典型缩影。一个是具有军事和战略意义的重工业，是科技强国之重器；一个是与国民身体素质息息相关的食品轻工业，是国民体魄之基石。而最近的“嫦娥五号”工程，让这两大产业有了密切交织。

根据国家航天局探月与航天工程中心最新消息，中国飞鹤logo铭牌与“嫦娥五号”着陆器一起永久留存月面，这也是中国婴幼儿奶粉企业第一次登上月球。

将时针拨回一个月前。12月17日，“嫦娥五号”月球探测器成功返回地球，标志着中国探月“绕、落、回”三期工程圆满收官。值得关注的是，“嫦娥五号”除了带回1731克月壤外，还带回了全球第一支进入月球空间的婴幼儿配方食品飞鹤星飞帆。

在中国航天事业的历史时刻，飞鹤与旗下星飞帆产品一直陪伴左右。

航天与乳品为何能走到一起？为什么是飞鹤和星飞帆？在2020年这个颇不寻常的年份里，飞鹤与“嫦娥”这对CP激起了人们的好奇与遐想。

民族产业 艰难生长

1949年，刚刚成立的新中国百废待兴，各大民族产业几乎都要从零开始、自力更生。而航天产业和乳品产业，在这些产业中格外艰难。

就航天来说，首先，中国没有发展航天产业的经验；其次，在当时的历史环境下，科学家、技术储备、研究经费均捉襟见肘。

乳业亦是如此。畜牧业及乳业并非我国传统优势产业，直到1923年中国才出现第一家民族乳品企业，1949年到1956年期间，全国也仅有4家乳品厂。

先天不足，后天来补。虽然那时我国航天和乳业都是零经验、零基础，但当时的科学家和从业者，却有着一腔热血与梦想。海外学子纷纷归国投身航天，农垦部长亲自奔走推广乳业。

1955年，在多次辞职遭受美方拒绝后，中国科学家钱学森终于回国。作为世界著名的火箭与导弹专家，钱学森和他的团队肩负着为中国造出第一枚导弹的重任。

1958年，在苏联留学7年后，孙家栋登上了归国的列车。当时聂荣臻元帅受中央委托，正在筹建导弹研制队伍，孙家栋被抽调进新成立的国防部第五研究院。

而时任国家农垦部长的王震，也在为发展乳业到处奔走，几乎碰到人就讲：“要使人民健康，娃娃们长高一寸，只吃大米和苞谷是不行的，要多喝牛奶”。

心之所向，素履以往。在这些仁人志士的推动下，中国航天和中国乳业开始起步。

1960年，中国第一枚探空火箭发射成功，拉开了中国航天事业发展的新大门。两年后，全国第一个国营机械化农场——黑龙江农垦总局赵光农场成立了红光乳品，专门从事奶粉制造业务，后在八十年代扩充为赵光乳品，从事婴幼儿配方食品产品生产及经销，这就是飞鹤乳业的前身。

1970年4月24日，“东方红一号”在酒泉成功发射，拉开了中华民族探索宇宙奥秘的序幕，这一天也成了后来大众所熟知“中国航天日”。

据两弹一星元勋孙家栋回忆，“那个年代，能把第一颗卫星送上天，每一个螺丝钉都是中国自己搞的，真感觉到扬眉吐气。”这种自主创新、自力更生的精气神，在后来的中国航天人中传承延续下来了。

1998年初夏,对于中国乳业则是一个历史性时刻。那一年，北京召开了一场专家会，讨论为什么日本人平均身高能比上一代高出10厘米。结论是：日本人长高、全靠喝牛奶。随后有了那个著名的口号：一杯牛奶，强壮一个民族。

1999年4月，时任国务院总理的朱镕基在WTO谈判回国时，牵回了一头名为“龙”的荷斯坦公牛，其母亲曾蝉联北美奶牛选美冠军，它回国后便背负着改良中国奶牛的使命，国家开始从奶源改良层面入手，重视推动乳业全产业链发展。

守得云开 终见月明

艰难起步后的长期发展过程中，航天事业与中国乳业均不乏至暗时刻。1996年2月，长征三号第一次发射后，在起飞后22秒撞向西昌发射场对面的山头，星箭俱毁。2008年三聚氰胺事件则是中国乳业无法绕过的话题，此后国产奶粉迎来大众信任危机，外资品牌快速扩张。

如今，一个甲子左右的时间过去了，“嫦娥五号”顺利实现地月往返，标志着中国探月工程“绕、落、回”三步走圆满收官，是中国航天史上又一个里程碑事件。而根据央视财经数据，2019年国产婴幼儿奶粉市占率高达67%，中外奶粉重划实力经纬线。

2020年12月18日，《解放军报》“探月特刊”形容中国的探月之路是“一路荆棘，常人不知”。这句话不仅描绘了一代代航天人接力逐梦的无怨无悔，亦是这份荣耀事业背后的真实写照。

时隔44年，人类再次从月球带回月壤样品，中国人完成了数千年来“折桂蟾宫”的夙愿。

对此，“嫦娥五号”探测器系统副总指挥张玉花说，“我们取回1731克月壤，看起来这个重量不重，但这是世界上一次取回最多的。大家在网上也可以看到，大概快50年以前，前苏联的Luna16第一次只取回103克。应该说，这一次“嫦娥五号”航天人，很好完成了国家交代给我们的任务，要想做到的都做到了，也做完美了。”

作为中国探月工程“嫦娥五号”官方婴幼儿配方食品合作伙伴，飞鹤的发展历程同样充满了责任与坚持。

这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产业集群的建设，二是母乳科研的建设。

在乳业发展早期阶段，我国农产品市场形态以小农经济为主，牛奶流通过程通常包含：家庭养牛户挤下牛奶，卖给中间商“奶贩子”，再由奶贩子贩卖给乳品厂加工。这其中品控风险无疑是巨大的，奶源质量检测机制不健全、奶源溯源机制缺乏，都让乳制品面临巨大风险。

早在2006年起，飞鹤冷友斌便发现了奶源质量的行业痛点，在去美国考察完大型牧场后，回国便决定要自建万头牧场，进行规模化养殖，尝试进行乳制品全产业链的打造，杜绝安全隐患。

飞鹤建产业集群的时候，几乎没人支持。当时别人都在做品牌抢市场，只有飞鹤在“下血本”。对此，中国飞鹤董事长冷友斌说，“我做了一辈子乳业，非常清楚没有好的奶源，就生产不出好的奶粉。乳业想做好，必须这么做，这是乳业人的先天直觉。”

后来的事实证明，飞鹤建产业集群是极具前瞻性的。2008年三聚氰胺事件大规模爆发，而飞鹤因为把控了源头奶源，最终经受住了市场的检验。直至今日，飞鹤仍然保持着59年安全生产零事故的纪录。

早期的奶粉除了品控问题之外，还存在人群适配的问题。世界卫生组织研究建议：“母乳是营养、适合宝宝的食物”。但母乳的组成却十分精妙复杂，“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的属地原则，在宝宝体质和母乳成分差异上尤为突出。只有对本地母乳进行研究，才能研发出最适合本土宝宝的配方食品。

正是因此，飞鹤坚持长期投入母乳研究，并以中国 母乳为黄金标准，设计更适合中国宝宝体质的配方奶粉。早在多年前，飞鹤就开启了中国 母乳研究。如先后参与了国家863计划、国家十二五科技计划，进行“中国 母乳的宏观结构的研究”，不断探索中国 母乳的精妙结构和成分。2010年，飞鹤推出国内第一支含仿生母乳成分的高端婴幼儿奶粉星飞帆。如今，星飞帆早已成为行业第一大单品，直逼百亿销售额。

此后的多年中，飞鹤还与中国工程院院士朱蓓薇合作，建立中国首家乳品工程院士工作站；与中国农业科学院奶业创新团队联合，创立飞鹤婴幼儿配方奶粉全产业链创新中心；并成为2020年博士后科研工作站新设站获批单位，实力领跑行业科研创新。

从艰难起步，经过数十载的发展，“嫦娥五号”代表着中国航天事业的新高度，其搭载的飞鹤星飞帆也助力国产婴幼儿奶粉实现了市场突围。无论是航天产业还是中国乳业，都从零开始蓬勃发展，如今取得了高质量跨越式的发展。

腾飞密码 科技创新

作为探月工程“绕落回收官之作”，“嫦娥五号”实现了中国航天史上的“五个首次”。

从月面起飞到月球轨道交汇对接，从第一次地外天体与第二宇宙速度返回到大气层，跳跃式反复起落最终落回到着陆点……这些都是“嫦娥五号”成功背后的核心科技。这项任务的圆满完成，背后离不开现代科技的加持和自主创新的支撑。

正如孙家栋所说，“几十年的实践证明,核心技术是买不来的,航天尖端产品也是买不来的。我们必须依靠自己的力量发展航天技术。”

核心技术才是产业腾飞背后的关键密码，对于航天产业是这样，对于乳业亦是如此。

2020年，一路伴随“嫦娥五号”揽月回家的伙伴飞鹤，也实现了中国 母乳研究的“三个首次”。

全球首发中国 母乳中蛋白质和氨基酸在整个泌乳期动态变化，首次揭示中国 母乳中11种活性蛋白成分在6个母乳阶段的变化，精准勾勒出中国 母乳三大类脂肪酸关键比例为1：1：0.7，并精准描述了脑部发育重要营养物质DHA/ARA的比例为1：1.69。

飞鹤的这三项重磅研究及相关成果直接拓展了中国 母乳的研究广度与深度，再一次推动中国本土化母乳研究的向前发展，同时也反哺于婴幼儿奶粉的配方研发，设计出更加贴合中国 母乳的配方食品。

“坚持科技自立，共铸强国梦想。”对于飞鹤的母乳科研突破，探月工程总设计师孙家栋亲自题词，寄语飞鹤以科技创新构筑乳业强国梦。

卡尔萨根奖获得者郑永春也发来祝福视频，“非常欣赏飞鹤现在所做的事情，以新鲜高品质产品守护中国宝宝健康成长，用好的产品为航天事业发展培育人才，也期待我们国家有越来越多飞鹤这样的企业”。

事实上，无论是乳业还是航空航天，科技都是产业发展的第一生产力。在“十四五”规划中，国家也明确提出企业要加强科技创新能力建设，科技将成为国家、产业、企业的决胜关键。

登月不仅仅是一种梦想和追求，更是整个工业体系的整合。“嫦娥五号”在驱动整个工程体系的前进，同时带动着科技企业的基础研究。乳业也不仅仅是日常一杯奶，更是整个国民健康的基础，飞鹤的母乳科研也在驱动整个行业科技的进步。而这些研究，最终都会反哺回国民经济。

“嫦娥五号”携手星飞帆登月归来，只是新开始。中国航天和中国乳业的星辰大海，充满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