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不为人知的“善”：零售店、办公楼和数据中心 100% 采用绿色能源

编者按：不久前，苹果公司正式宣布，全球43个国家或地区的苹果零售店、办公室、数据中心和其他场所设施，已经全部采用100%可再生能源供电。这是它过去六年努力的结果。

苹果公司新大楼屋顶上覆盖着的太阳能电池板

你必须从内部来观察苹果位于内华达州里诺市的数据中心大楼，才能真正理解它有多大。这个数据中心大楼是由五个长形白色建筑组成，并排坐落在80号州际公路附近的一片干燥灌木丛中，连接它们的中间走廊有0.25英里长，走廊的两边都是大而黑暗的房间，其中的50多个房间里装满20多万台相同的服务器，黑暗中服务器的前面板闪烁着微小灯光，Siri、iCloud、苹果音乐以及苹果支付都来源于此。。

为所有的这些机器供电并保持它们的低温，需要耗费大量恒定的、不间断的、多余的电力。在里诺数据中心，这意味着苹果公司需要三个不同的100%绿色能源太阳能农场来供电。

丘吉尔堡太阳能项目向苹果的里诺数据中心提供20兆瓦的清洁能源

最近也是第一座建成的太阳能农场，是位于内华达州耶林顿镇东南部附近距离约为一小时车程的丘吉尔堡太阳能农场，那里除了平坦、干燥的土地外，只有低矮的锯齿状的山峦和蓝色的沙漠天空。从主路上，你可以走到栅栏前，俯瞰另一边无穷无尽的太阳能模板，它们用长长的凹面镜捕获太阳能，并将能量集中到后面小小的黑色光电缆中。

丘吉尔堡太阳能农场是近年来苹果数据中心涌现的，越来越多的可再生能源的代表之一，由于这些大规模计算机器比其他任何类型的Apple设备使用的功率大得多，因此苹果公司努力使其100％以可再生能源作为动力，并在2014年实现了这一目标。

现在，苹果公司表示已经完成了剩余设施100%的绿色供电，包括拥有地球上最大太阳能屋顶的新苹果公司Apple Park总部，到世界各地的配送中心和零售店。虽然这个100%只涵盖苹果自己的业务，而不包括那些帮助苹果的实现想法的供应商和合同制造商，但它也说服了供应链中的23家公司签署了承诺，使其业务中与苹果产品相关的部分获得100%的可再生能源。

在Apple Park，环绕在屋顶上的太阳能板阵列中的能量可以储存在现场电池里，以帮助降低用电高峰时段的成本

这一成就是过去六年来，在该公司设施附近融资、建造或寻找新的可再生能源(如太阳能和风力发电场)的巨大努力的高潮。苹果公司表示，现在它在11个国家共拥有25个可再生能源项目，另外还有15个正在建设中。就在八年前，该公司只有16%的设施使用可再生能源，而到了2015，这个数字上升到93%，然后在2016增加到96%。

在此过程中，，苹果公司于2013年通过聘请前美国环境保护署署长丽莎·杰克逊（Lisa Jackson）担任环境、政策和社会行动副总裁，表明了它对绿色倡议的认真态度。首席执行官蒂姆·库克(Tim Cook)希望杰克逊专注于苹果的环保举措，或许还可以作为受人尊敬的使者去华盛顿特区，她做到了这两点。

根据杰克逊的说法，苹果其实更早就可以宣扬其在可再生能源领域取得的里程碑式成就。“如果你看看我们的发展轨迹，可以发现在过去的几年里，我们其实就已经接近100%了。” 她说：“虽然之后只剩下4%，但为4%所作的努力是完全正确的。因此这个声明感觉就像经典的苹果产品发布，就像我们的产品一样，我们关注细节，我们有非常严格的标准，我们更愿意等待和满足我们的标准，而不是匆忙地提出要求。”

在2009至2013年间，苹果公司环境、政策和社会行动副总裁丽莎·杰克逊领导了奥巴马总统时期的环境保护署

我在Apple Park大楼中的一间外观普通但内部精心设计的会议室里与杰克逊交谈，她身后的一大块玻璃露出 “宇宙飞船”的弧形外壳。杰克逊是一位在新奥尔良长大的化学工程师，她嗓音流畅，说话从容不迫，最重要的是，她直言不讳，她避免使用能源专家的行话，并坦言自己在过去五年里在苹果公司所做的事情。

当然，苹果100%绿色能源的首要目标是减少来自污染燃料的有害排放。该公司表示，自2011以来，其温室气体排放量(CO2E)减少了58%，防止220万吨二氧化碳进入大气层。但苹果公司自己的进步并不是唯一亮点，在有苹果公司设施的地方，该公司经常起到催化剂作用，通过与当地公用事业机构和监管机构进行合作，建造新的太阳能或风力发电场并向公共电网输送新的绿色电力。杰克逊告诉我，苹果特别喜欢在市场上这样做，因为在这些市场上现有的大部分能源来自于煤炭或石油等生态不友好的能源，她说：“这是一种非常重要的方法，因为你正在发展你周围的清洁能源市场。”

著有《不方便的真相》的美国前副总裁阿尔·戈尔(Al Gore)，自2003以来一直是苹果董事会成员，他相信苹果公司发出了一个信号，表明生态责任也可以是一门好生意。“这证明了这样的一个商业案例，即管理良好的公司可以减少导致气候危机的温室气体，同时也能降低它们的能源成本。” 他在给FAST公司的一份声明中表示：“它的努力正在改变科技行业在国内和世界各地使用权力的方式。”

在Apple Park屋顶上的暖通空调系统进气口处有大量的通风口。该公司预计，该设施将在一年中的九个月内不需要供暖或空调

一切从数据中心开始

苹果公司越来越接近100%的目标时，就越需要把精力集中在世界各地那些最小、最偏远的办公室和零售店上，以实现100%目标。在过去的一年里，该公司一直在巴西、印度、以色列、墨西哥和土耳其等地，忙于寻找和签署电力采购协议(PPAs)和可再生能源项目。最困难的部分是需要找到规模足够小的可再生能源项目，以满足有限的电力需求，比如小型的销售办公室。

然而早些时候，这家公司就能够以100%程度完成大部分业务，它通过为正在建设的耗电数据中心寻找或创造可再生能源，因为Siri、iCloud和苹果音乐等服务越来越成为其未来的关键。现在苹果在北卡罗莱纳州梅登市，内华达州雷诺市，亚利桑那州梅萨市，加利福尼亚州纽瓦克市和俄勒冈州普赖恩维尔市拥有数据中心，此外该公司宣布在爱荷华州沃基市的一个数据中心的计划，此外爱尔兰还有一个，丹麦还有两个，中国也有两个。

这些庞大的设施需要大量的电力，才能让成千上万的服务器在安静的走廊里运行，并且还需要更多的电力来使它们降温。在开始建设所有的数据中心之前，苹果公司就做出了使用可再生能源来供给这些中心的决定。

早在2010年代初该公司开始建设时，可再生能源如太阳能、风能和水力发电，就被能源行业视为新颖和低效的能源，因此大多数地方的供应有限且价格昂贵，事情很快变得明朗，如果苹果认真对待其绿色能源数据中心，那它就它必须要积极主动地启动市场。

这正是后来在北卡罗来纳州发生的事情，2009年苹果公司在那里建立了第一个数据中心。在试图向当地的可再生能源供应商寻求合作之后，该公司最终决定建造自己的太阳能农场。2012年，苹果公司雇佣了海湾地区的太阳能承包商SunPower，该公司在数据中心对面建造了20兆瓦(20兆瓦就足以为大约3300户家庭供电)的农场。苹果公司最终在北卡罗来纳州建造了三个太阳能项目，其中两个为20兆瓦、一个为18兆瓦的太阳能发电站，此外，还有一个能够产生10兆瓦绿色电力的沼气燃料电池发电站。

2012，，苹果开始在加州和俄勒冈州施行经过州授权的名为“Direct Access”的计划，这个项目允许大型电力用户，可以直接从第三方可再生能源供应商而不是当地公用事业机构购买能源。这使得苹果公司为自己的太阳能和风能项目实现自给自足扫清了障碍，它想要成为自己所产生电力的主要用户。

苹果公司指出，Direct Access是创建多个能源项目的关键原因，这些能源项目将为其位于俄勒冈州普拉尼维尔的数据中心供电。2017年苹果公司同意从名为蒙太古风力发电项目的新风电场，购买200兆瓦的电力，该项目将于2019投产，同时该公司还同意从附近距离数据中心几英里的俄勒冈州太阳之星二号太阳能农场，购买56兆瓦的电力。此外它还有两个微型水力发电项目，由普拉尼维尔附近的几条灌溉渠发电，但这些项目的发电量还不到数据中心发电量的1%。

Direct Access计划也使得苹果公司，有可能从加利福尼亚州蒙特雷县的第一太阳能公司的130兆瓦加利福尼亚公寓太阳能项目，为纽瓦克数据中心购买电力。

当苹果公司准备在雷诺附近建立数据中心的时候，它又一次搜寻可再生能源的选择，却没有找到任何接近它的需要的目标。当时，本地的内华达能源公司(NV Energy)对太阳能的经验很少，因此苹果公司再次决定单独行动，它与SunPower签约建造一个新的太阳能农场，其结果即为丘吉尔堡太阳能光伏项目，该项目坐落于137英亩的沙漠土地上，发电功率为18兆瓦。

在内华达州建设新清洁能源项目，部分阻力来源于一种担忧，即开发的成本将提高所有电力用户的能源价格。作为回应，苹果公司与内华达能源公司以及该州的公用事业委员会合作，创建了一个名为“内华达绿色骑士计划”的新监管结构，目的是让像苹果公司这样的大型绿色电力买家，支付与开发可再生能源相关的额外成本，这也为苹果建立新的可再生能源项目，将电能出售给内华达能源公司，然后以零售方式购回该项目扫清了道路。

绿色骑士计划允许苹果公司从内华达州的另外两个太阳能发电厂购买电力，即50兆瓦的Boulder II太阳能阵列和200兆瓦的Techren太阳能项目，预计该项目将于2018年底上线。

苹果公司还在亚利桑那州皮纳尔县拥有50兆瓦的Bonnybrooke太阳能设施，为位于梅萨的新指挥中心提供电力。该公司还与当地公用事业公司合作了盐河（Salt River）项目，现在该项目及其电力都由当地公用事业公司管理。

虽然苹果在建设绿色能源基础设施方面发挥着主导作用，但最终它是一家计算机硬件、软件和服务制造商，而不是一家能源公司。这就是为什么它喜欢与当地的公用事业公司或独立的绿色电力供应商合作，后者了解电力市场，并且知道如何平衡电力负荷和供应。如今，可再生能源已成为主流能源，能源成本也要低得多，地方公用事业、开发商和绿色能源公司愿意在建设新能源项目中承担更大的角色和风险，苹果的主要角色往往是承诺在长达20年的时间内购买电力，这一承诺不仅帮助绿色能源项目的开发商获得了融资，而且还为苹果提供了未来数年较低的且可预测的能源价格。

它将需要更多的太阳能电力。苹果公司的服务业务正在快速增长，其数据中心数量和规模也在迅速增长。例如，该公司在向内华达州公用事业委员会提交的一份文件中预计，其雷诺数据中心的耗电量从2017到2019将增加45%，有理由相信，它的其他数据中心也会出现类似的增长。

苹果公司将其库比蒂诺新园区的铺面区域重新变成了自然状态

漂绿行为不被允许

当苹果公司说其100%的设施现在由可再生能源供电时，这并不意味着它建造了一个新的太阳能或风力发电场，直接来为其每一个数据中心、商店和办公室供电。由于当今能源市场的性质，实际可能比这更复杂，一些大公司利用这一复杂性提出环保责任，这可能会超越现实，苹果抵制这种诱惑值得称赞。

如今，没有多少绿色能源生产商直接从屋顶上的太阳能板获取电力，绝大多数可再生能源生产商（和消费者）所生产的电力都被接入公共电网，一旦绿色电力被传送到电网，这些电子就会流向他们想去的地方，它们将与来自煤炭和石油等肮脏资源产生的其他电子混合。电力消费者没有办法说：“我只想要纯绿色的电，而不是混合的棕色电。”

因此，一种名为“可再生能源证书”(RECs)的货币被设计出来，以帮助将电网中的清洁能源与肮脏能源区分开来，1 REC等于一兆瓦的可再生能源电力，它为像苹果这样的绿色能源生产商提供了一种方法，证明它在一定的市场上从可再生能源项目中生产了一定数量的绿色能源。有了这个数字，一家公司就有可能证明其在同一市场上的设施消耗的电力，比其绿色项目所产生的要少。

但情节更复杂了，事实证明，RECs(如碳信用)可以独立于能源出售，因此大型电力用户也可以只从可再生能源项目购买RECs而不买电能，并利用它们来抵消其在自己的一个设施中使用的肮脏能源，而该设施可能位于世界上其它的地方，而与产生REC所代表绿色电能的可再生能源项目不同，对于这种做法有个名字，叫做漂绿。

另一方面，苹果一直以来都非常坚持将其RECs与实际能源密切相关的一致性，这可能代表着苹果绿色能源项目所创造的能量，在其他情况下，这意味着绿色能源公司通过长期电力购买协议，购买位于苹果设施附近的可再生能源项目的绿色能源。

日本供应商依比登（Ibiden）建造了一个浮动太阳能农场，将产生比苹果公司使用量更多的能源

“你可以出去购买碳信用额度和抵消额度。”杰克逊坚定地说：“也可以出去等别人去做项目，然后说'我可以买一些吗？我的这些清洁能源需要收取多少费用？'当然我们不会这样做。“

杰克逊解释说，苹果更喜欢从可再生能源项目购买电力，该公司在这些项目中扮演了一定的角色，要么先投资资本，要么承诺购买那里生产的电力，这是很长一段时间，有可能是几十年。

她自夸道：“我不知道有没有其他公司会使用同样严格的规定，来确保他们正在投资或购买的清洁能源在正在使用的区域电网上。”但她承认，世界上仍有一些地方不可能做到这一点，尽管这可能更多地与电力市场的现实有关，而不是苹果所作的选择。在某些情况下，该公司不得不签订长期合同，从该公司在同一地区其他地方创建的一个新项目中收购RECs。最近在智利的一个双人办公室就是这样，在附近没有合适的绿色能源，因此苹果公司现在正在用巴西绿色能源项目的RECs，来抵消该办公室使用的棕色电力。

苹果并不是唯一一家在绿色能源计划上迅速行动的科技公司，并且由于Google、Facebook和Amazon的业务比苹果更依赖互联网服务，因此他们购买的能源远远多于苹果。Google是最早涉足可再生能源的企业之一，它声称自己是世界上最大的可再生能源买家，并在2017购买了足够多的可再生能源产品，涵盖了其所有业务。Facebook表示，它超额完成使用25%的可再生能源为数据中心供电的目标，目前正朝2018年底前达到50%而努力。亚马逊网络服务公司(Amazon Web Services)正致力于为其数据中心提供100%的绿色能源，并宣布在2016年已突破40%的关口。

(澄清：Google发言人艾米·阿特拉斯（Amy Atlas）指出，她的公司购买了与RECs捆绑的绿色能源。然后它会回收RECs，这样它们就不能再使用了。她补充说，谷歌在与数据中心相同的电网上购买电力。)

佛蒙特法学院（Vermont Law School）能源与环境研究所所长凯文·琼斯（Kevin Jones）说，虽然一些州和地方政府、公司甚至太阳能公司都滥用了RECs来扰乱系统，但大科技公司的表现反而最好。

“像苹果和谷歌这样的公司，实际上是在为政府和企业实体在可再生能源目标上执行的方式设定黄金标准。”他表示：“他们正过签署最初的电力购买协议，并正确地保持捆绑的RESs，以此来推进这一进程。”不太认真的选择，是出售RESs并使用收益来抵消绿色电力的成本。

苹果在Apple Park里种植了9000多棵树

供应链厂商该何去何从？

尽管苹果公司自己的业务规模很大，但其零部件供应商和合同制造商的合作网络规模更大。鉴于苹果自己没有大规模的制造业务，这些合作公司在制造iPhone等产品方面承担了很大的负担，说服他们走绿色道路本身就是一个机遇，也是一个挑战。

在2015年，苹果公司开始了一项计划，意图将供应商转向绿色能源。去年，有14家公司承诺，将致力于为苹果提供100%的可再生能源服务。今天，苹果宣布它的另外九家供应商也已经承诺实现这一目标，这批里面包括一些大牌，和硕集团在中国上海和昆山组装iPhone和其他苹果产品工厂，广达电脑公司在台湾生产MacBook Air、MacBook Pro和Apple Watch，总部位于加州的Finisar公司生产的激光器，可以驱动iPhone X的面部识别。即使是苹果手表的供应商之一，Ecco皮革公司也做出了承诺。

苹果表示，通过使用可再生能源项目的清洁能源，2017年间其供应商避免向空气中释放超过150万吨二氧化碳。该公司称，这相当于把30多万辆汽车驶离马路。

尽管如此，在接受100%承诺的供应商名单上，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名字，那就是富士康(Foxconn)，它比其他苹果供应商消耗更多的能源，很可能比苹果及其在中国的其他大型制造厂之和还要多，这不是累赘，作为2015年苹果计划的一部分，富士康同意从2018年开始在河南省建设生产400兆瓦电力的太阳能项目。该公司还表示，它将产生与郑州工厂在iPhone的“最终生产”中消耗能源一样多的清洁能源。

据杰克逊说，她对供应商承诺使用100%绿色能源的态度感到惊讶，她说：“苹果有着将供应商带到世界一流水平的悠久历史，而这只是成为世界级产品的一部分。”

事实上，苹果有足够的影响力推动其供应商转向可再生能源，尤其是自从蒂姆·库克(Tim Cook)在1998加入该公司监督运营以来，该公司一直以精明的谈判代表和苛刻的客户形象而闻名，现在为了保护环境，它正在四处奔走。

我问杰克逊，苹果公司是如何说服供应商改用可再生能源的，她却直言不讳说道，谈话可能会像“嘿，这件事对我们越来越重要”，所以，要对那些试图让你远离这项事业的人先发制人，现在就清理你的力量。“

目前，这场对话涉及到健康教育。“我们说的是我们会和你在一起。”杰克逊回忆说。 “我们会帮你侦察交易，我们会帮你评估他们是否真实，我们会帮你知道要谈判什么，因为这些人中的大多数人都试图参与其中， 我们能为他们做的就是他们的内部咨询公司。“但她补充说，未来苹果可能会要求供应商在清洁能源领域经营自己的业务，作为一种商业关系的条件。

绿色和平组织(Green Peace)去年的一份报告指出，即便是现在，苹果在大型科技公司中也是独一无二的，能够跟踪供应商绿色能源进展的信息。绿色和平组织在报告中表示：“到目前为止，苹果公司在2020前在供应链中部署4千兆瓦可再生能源的目标方面一直相当积极，而且在供应商方面也取得了重大进展。”

在Apple Park惊人的现代外观里有很多户外空间

回到库比蒂诺的苹果总部(Apple Park)，公司对环境的承诺是实实在在的，这在几英里外的无限环路(Infinite环路)老园区是前所未有的。除了建筑本身直白的设计语言之外，这个地方似乎渴望在未来的高科技建筑和翻新的当地环境之间营造一种禅意和谐的氛围，主要的颜色是银色和黑色，周围有很多绿色，百分之八十的园区是开放的空间，在大楼里走动，你可以闻到外面的树木的味道，有9000棵树种植在曾经有过铺设的土地上，还有那些生长在这片土地上的草，此外，建筑本身主要是通过自然气流来冷却的，屋顶上的太阳能板为大楼提供了部分电力。

尽管如此，公司在Apple Park、数据中心以及其他领域都取得了成功，但在公司持续不断的环境探索中，获得100%的可再生能源并不是一个完美的结局，而是一个里程碑。据说，它希望停止在其产品中使用开采的稀有矿物，这是一个具有自身严重环境缺陷的工业行为。尽管它已经做了很多努力，来推动当地的公用事业和监管机构做好准备，以应对煤和石油不再是被人容忍（甚至是没有），但特朗普政府似乎有意主动破坏对抗全球变暖的努力，这种推动将不得不继续下去。（去年蒂姆·库克告诉苹果员工，他试图说服特朗普总统留在巴黎气候协议中，但没有成功。）

虽然目前仍有很多不确定因素，但丽莎·杰克逊对能源的可再生前景持乐观态度。她说：“随着市场的不断发展，我看不出有什么东西能阻止世界范围内低碳能源的发展。”“总有一天，你会看到国家都会这么做。”当现实真的如此发展时，苹果和其他科技巨头将会因推动发展而获得一定的荣誉，这对改善人类生活的贡献，可能与苹果在商店里销售的任何新设备一样有意义。

编译组出品。编辑：郝鹏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