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更爱线上面试，人力资源SaaS的春天来了吗?
文｜罗宁
2020年初，疫情的突然到来，加速了零售行业的数字化转型。面对订单指数级上升，多点Dmall人力资源专家中心团队负责人Alisa面临着一个最大问题：去哪里能招到合适的人？
作为一家以数字化+零售为业务核心的公司，传统的线下招人方式显然已不再适用多点Dmall的招聘过程，但对产研、运营等高素质人才的需求却在逐渐增加，近千人的人才空缺在疫情催化下如同漩涡一样不断扩大，如何高效找到优质人才成为挑战。
在没有任何系统的帮助下，多点人力资源部每天都要加班至深夜，到2020年3月，多点正式加入飞书招聘共创团队，才通过线上招聘的方式解决了这一难题。
这是飞书招聘向外输出其能力的一个缩影，尽管这一项目在过去几年充满神秘感，但在字节跳动内部，飞书招聘实际上早已发挥出重要作用。
据公开资料，尽管遭遇疫情，字节跳动在2020年依然由6万人迅速扩张到近10万人规模，尤其值得注意的是，90%的人都是通过飞书招聘线上面试完成。
这不禁让人好奇，一个从内而生的HR SaaS服务，究竟是如何在自我成长中逐渐外化，成为疫情之下帮助其他企业招聘的利器？线上面试究竟给企业和求职者带来哪些影响？在改变传统时空概念和HR SaaS生态之后，飞书招聘的下一步又将迈向何方？
如果一家企业需要在疫情影响下招聘，或许最明智的选择是线上招聘，但如今的线上招聘，往往只是“伪线上，真线下”，依然会要求面试者当面进行交流。企业招聘线上化程度较低，软件体验较差，HR部门学习成本较高等各种问题，都在要求HR SaaS服务进行革新。
在过去，主流HR SaaS服务被传统人力资源企业垄断，但当越来越多企业选择走上云端，各种新的SaaS服务层出不穷。对企业来说，选择多款管理工具带来的复杂性高于其使用成本，出于对成本效益和易用性的考量，企业在将管理迁移到云端同时，会选择一系列配套服务。
举例来说：微软发明了Office办公套件，也带来了配合这一套件的Outlook、Teams、Azure、Windows Server等不同服务，当企业选择其中的部分服务时，为提高工作效率以及降低学习成本，配套的其他服务便成为不可或缺的存在。
HR SaaS服务也是一样，在国内，伴随近两年飞书、钉钉、企业微信的快速崛起，企业线上办公协作工具渐渐成三足鼎立之势，也随之而来出现了长在这两颗大树上的HR SaaS服务。
（《2020年中国协同办公行业洞察报告》，
Scale Partners 势乘资本&光锥智能联合发布）
飞书招聘和其他招聘工具最大不同在于彻底走向了线上化与智能化，并实现了在统一系统下的无缝体验。遵循奥卡姆剃刀原则，飞书招聘去掉了传统招聘中存在的诸多干扰因素（如线下面试的交通时间），将需求复杂的企业人力资源需求体系化，简化了过去繁琐的管理模块，并通过直接调用飞书内的视频功能进行视频面试。
FastData《2021中国互联网招聘行业报告》指出，Z世代成为线上招聘主力用户，不但占到互联网招聘用户的43.6% ，同时需求也更加多元化，他们希望招聘平台更加高效、开放，也能承接年轻人的个性需求，显然，视频化的方式更符合新一代求职者的应聘习惯。
飞书招聘的一位负责人表示，自己加入飞书之前，一直采用线下面试的方式，但在加入飞书之后的一年里，视频面试成为他的常态。他告诉商业数据派，这一系统真正的价值在于解决面试前、沟通中、面试后的各种痛点问题，提升各方的工作效率。
一方面是到面率的大幅提升。线下面试，往往需要候选人腾出3个小时的时间，但其中很大部分是花在路上的时间，而通过飞书视频面试，省去了三分之二的时间，也解决了因为不可控原因造成了迟到问题。
另一方面，围绕沟通中的不同环节提供数字化服务。飞书招聘一个重要功能在于通过视频录制和语音转文字技术，将面试数据更好以数字化形式沉淀下来，不仅能帮助企业分析面试过程和面试问题，提高面试质量和面试官水平；也能在发生面试争议的时候找到确凿的记录。另一个功能是在面试中通过数据库为面试官提供参考的面试问题，进一步提升双方的沟通效率。
飞书招聘是有“根”的，它根植于飞书这一办公协作体系之上，在打通飞书日历、视频、群聊天、搜索功能之后，飞书招聘作为“非主流”的面试方式有了主流平台的硬底子，这是企业管理者希望看到的，因为这不但实现了企业办公、招聘的全面线上化，也降低了跨平台使用HR SaaS服务的难度。
韦莱韬悦人力资源总经理朱莉·盖博尔在HR领域从业多年，她认为好的人才发展战略需要企业在招聘前就做出充分准备，但对于传统招聘工具来说，这些工作量通常非常巨大，她提到：
“人才发展战略，例如明确‘如何’以及‘从何’获得人才：来自内部vs来自外部市场／竞争对手，在内部vs在行业间，国内vs国外，通过内部或外部的教育手段和项目等等。此外，这些人才发展战略能针对不同的雇员类别量身定做。”
飞书招聘的一大优势在于使用智能化的数据处理方式，提高了企业制定人才发展战略的效率。通过AI技术，飞书招聘不仅能自动对简历进行标准化处理，提供一套可以快速查阅的标签标注系统，让HR在招聘时一眼便知应聘者的多种信息。同时，飞书还能自动对应聘者的企业和学校信息进行补充，从而减轻HR和用人部门的查询调研成本。
此外，为了优化人才选拔环节，飞书招聘还打造了一个“聪明”的人才库，这也让传统招聘望尘莫及。这个人才库能够快速解析求职者简历，并自动生成企业所需要的标准简历，即便应聘者没有进入最终环节，也会进入企业历史人才库，并在之后企业有用人需求时进行智能匹配，对于企业来说，这样的可持续人才战略是最能帮助其快速发展的方式。
另外，面试时的一些细节也让企业在线上招聘时更加灵活，比如飞书招聘能将面试官可用面试时间进行智能推荐，让候选人直接自助选择面试时间，而这将进一步释放HR面试邀约的工作量。
随着时间推移，我们看到当前国内HR SaaS逐渐细化为三类不同服务：第一类提供综合类的HCM（人力资源管理系统），主要面向大企业；第二类以轻量级HR SaaS为切入，功能覆盖人事管理、考勤、OA等功能；第三类是介入薪资计算、灵活用工、聚合招聘、智能排班的人力资源管理机构。
尽管相较于海外，中国在这三类服务中都还处在发展早期，但不少投资人都认定，其中都有望诞生SaaS行业的独角兽企业，飞书招聘成长时间不长，但其依托飞书平台进行的轻量化服务显然正在改变SaaS行业生态。
这一领域的价值究竟有多大？根据广发证券研究，2015年中国在线招聘市场规模194亿元，此后每年保持近30%的行业增速，2020年进一步增长至552亿元。艾瑞咨询数据显示，中国HR SaaS市场近年以来年均增长率超过40%，预计在2023年将超过70亿元人民币。
一项颇为乐观的市场估计是，随着企业对HR SaaS认知的提升，国内HR SaaS市场有望延续疫情冲击下的高景气周期，市场空间进一步释放。疫情之后，远程办公成为常态，而求职者越来越年轻化，互联网原住民越来越多，时间正在证明线上招聘的价值，而飞书招聘的存在，在帮助企业更快适应这种变化。
“我们认为招聘是反映管理者的最重要的一个因素，如果你招不来好的人，建不来好团队，可以一定程度上认为领导力是有问题的。”飞书OKR实践专家李诚在某次对外演讲时就提到，飞书招聘的核心，就是让管理者成为招聘第一负责人，而为了能招好人，其核心有三点：
l用人用本质。避免招聘形式化，鼓励管理者多思考，重新定义人才。
l招人高标准。在可穷尽的领域里，找最好的人，而不是基本符合要求的人。
l质量优于数量。放低标准招聘，会相应提高公司的管理成本和压力。
正是基于这一核心问题，飞书招聘才成为一款如此彻底的“线上”产品。不同于传统招聘平台，简历等资料虽然集中在线上，但面试、反馈、内部沟通等依然通过线下进行，这造成了招聘效率较低，并且无论对面试官或者是应聘者，面对临时出现的情况并不能灵活进行调整，因此沟通成本也很高。
飞书招聘能够深入招聘的每一个细微环节，为面试官进行优化，这不仅让管理者有了更好的产品体验，也为企业节省不少用人成本。如今看来，能够为企业节省用人成本的HR SaaS服务越来越受到资本青睐，去年8月，Moka完成B+轮过亿元人民币融资，今年5月，大型一体化HR SaaS及人才管理平台北森更是完成2.6亿美元规模的F轮融资，成为国内HR SaaS领域最大一笔股权融资。
而这些HR SaaS服务的崛起，也开始影响越来越多求职者的求职方式。
根据FastData《2021中国互联网招聘行业报告》调查，尽管2020年招聘行业整体大幅受挫，但到2021年年中，互联网招聘仍处于增长期，近九成应聘者使用互联网招聘平台求职，不少蓝领求职者也从线下转到线上进行求职。
如今，中国有超1.38亿人通过互联网寻找就业机会，互联网招聘行业的增长红利仍在释放中。这种情况下，企业如何吸引和留住顶尖人才愈发重要，正如国际猎头顾问协会总裁兼首席执行官Karen Greenbaum所说，企业“应重视数字转型，即需要改变商业模式以适应数字化发展。”
飞书招聘的出现印证了这种变化，在融合移动端与PC端，努力提升效率以及面试体验的同时，招聘成为飞书的一个支撑点，并延伸出飞书绩效这样的产品，以便打通员工从进入公司开始的整个职业生涯，将其工作数据全面数字化。
而数字化则是许多企业期望实现标准化管理的重点，据了解，目前飞书已经收获了包括理想汽车、元气森林、华住酒店、安克创新等企业客户，这些企业对于HR SaaS服务也有着极大需求，飞书招聘的出现，其实正在影响越来越多这样的企业，并有助于其提升企业竞争力，正如字节跳动副总裁谢欣所说：
“飞书不仅在于提升效率，更是为提升组织而打造的工具，在知识经济时代，飞书将帮助企业成为更有竞争力的组织。”
参考资料：
《中国HR SaaS行业研究报告》
《2021年中国互联网招聘行业报告》
《2020 Annual SaaS Trends – Blissfully Report》
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 “商业数据派”（ID：business-data），作者：关注新商业的，36氪经授权发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