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桌讨论:数字基建先行,中国企业数字化创新弯道超车的机会在哪里 | WISE 2021中国数字化创新高峰论坛
2021年12月13日,36氪“WISE2021中国数字化创新高峰论坛”在上海浦东新区香格里拉酒店举办,聚焦以能源、零售、智能制造、金融和企业服务等十个领域数字化转型标杆企业为代表的「数字化行业变革者」及以数字化技术和解决方案提供方为代表的「数字化行业创新者」,共同探索新形势下中国企业数字化转型新路径,讲好中国数字化转型的新故事。
如今中国数字经济增速全球第一,2020年规模已近5.4万亿美元。"十四五"规划纲要提出,到2025年,中国数字经济核心产业增加值占GDP比重达到10%。中国14亿人口超大体量的市场,造就了中国产业的完整性与独特性。凭借数字化创新,中国公司将有机会成为改变全球竞争格局的关键力量。
在WISE 2021中国数字化创新高峰论坛中,主持人(元起资本联合创始人:万熠)与三位嘉宾以“数字基建先行,中国企业数字化创新弯道超车的机会在哪里”为主题展开讨论。
WISE 2021中国数字化创新高峰论坛照片
他们谈到:
中兴通讯首席发展官崔丽:企业数字化转型的核心是主动拓展三个边界:一是能力边界,围绕核心能力不断外延,触达更多领域;二是交易边界,能力外延后便可参与更多的环节,拓宽交易渠道;三是生态边界,除了企业内部,还需关注到产业生态圈、客户圈等,基于生态边界,才有可能进行一些全局的优化和决策。
青云科技副总裁、数字价值研究院院长沈鸥:对于企业数字化转型而言,需要去打造三部分能力,一是能建立支撑它整个业务发展的数字底座的能力,二是可以构建持续迭代企业内部数字化水平的能力,三是能够把产业链或生态相关数据汇集起来,促进自身决策与改变的能力。
云从科技副总裁、数据研究院院长姜迅:有人把数据比喻成原油,我更喜欢把它比喻成原矿石,因为矿石是散落在地面上的,且信息密度是非常低的。对于AI企业来说,我们反而像矿石加工厂、炼油厂,核心是要提高数据信息密度,哪怕高一个点,也有可能实现“赢家通吃”这种情况。
元起资本联合创始人万熠:在新经济发展过程中的机会,就是以市场化、商业化的运作模式,做好全体系的新型基础设施和能力技术的建设,围绕着数据这一新型生产要素,关注效率,做好生态,做苦做难做久做长,这才是我们整个新经济发展的必经之路,也是我们成为新经济之王的唯一机会。
以下为圆桌讨论实录,经36氪编辑整理
主持人(万熠):很荣幸在这里主持我们今天关于数字经济发展的这样一个论坛。
首先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万熠,是元起资本的联合创始人。我们今天整个大会的主题叫做“新经济之王”,在成为新经济之王这件事情的过程中,我在想我们有句老话叫要想富先修路,在整个新经济发展的过程当中,在整个中国企业数字化转型的过程当中,我们要修的路是什么呢?很明显我们就是要做新基建。
今天我们来的几位嘉宾都是在整个中国新基建领域非常有代表性的企业和相应的专家,首先想请各位专家从各自专业的角度,谈一谈自己对企业数字化转型这个概念的看法和认识。
崔丽:好的,我们对数字化转型的理解是什么呢?我们认为它是会降低企业的交易成本,包含内部与外部,并且可以提升内外部的交易效率。从2016年到今天,中兴通讯走在数字化转型路上5年多的时间里面,这是我们感觉最深刻的,同时数字化转型的本质可能就在这里。
更为重要的是什么呢?数字化其实是要帮助企业拓展三个边界:
第一个,就是能力边界。我们需要不断要把自己的能力去往其他的领域拉高,围绕你的核心能力不断的外延。
第二个,就是交易边界。因为我能力强了,所以我可以参与到更多的环节当中,在整个生态里面可以有更好的卡位,去进行相应的工作。
第三个,就是生态边界。不仅是企业内部,更多是你的客户、产业链、生态圈等等。所以你一定要考虑我生态边界能否变得更大一点,数据在更广范围内拉通,这样才有可能进行全局的优化和决策。
主持人(万熠):谢谢!青云也一直致力于我们中国云计算的业务,也是我们云计算领域的佼佼者,有请沈总谈一谈您对于数字化转型的一些看法。
沈鸥:经过过去几年中国数字化的发展历程,今天中国的整个数字化已经到了“深水区”。过去几年,很多企业在数字化上或多或少地做了投入,最早我们讲数字化的目的是什么?可能是提高效率、降低成本。现在数字化,其实能做的事情要比原来多的多,范围也更广,比如可以进行公司更好的治理,能够更快速的获取市场对产品的需求度,更快的迭代,进行一些产业链的发展,包括自身生态的提升。
今天对于一个数字化企业来讲,它可能需要去打造几个必须的能力。
第一个,需要有一个支撑整个业务发展的数字底座,有了这个数字底座以后,上面的数字化应用或者创新需求的发展都会有一个坚实的基础。
第二个,需要具备一些内部数字化能力,并不再像原来一样单纯的去靠外部公司建设数字化,需要在内部从治理角度、组织架构角度,包括人力资源等各个方面,构建数字化进一步迭代的能力。
第三个,就是生态,通过数字化获得的生态,不仅仅是扩展边界,而是能够通过数字化去了解整个生态里跟它息息相关的企业所产生的数据,能够把产业链或者把自身生态的、所需要的经营数据汇总在一起。这样的话,在应对数字变化的过程中,它不仅自身在变,也可以跟它产业链所有的生态伙伴一起变化,这样才能事半功倍。
主持人(万熠):好的。姜总您谈一谈人工智能在我们整个新经济转型过程中的看法。
姜迅:数字化并不是一个新话题,很多年前就在做这件事,为什么现在数字化转型这个概念会被提出来,过去数字化技术它都是以支撑系统来存在,那时候人们都把它看作是一个成本,现在随着技术的发展和积累之后,现在不仅仅是作为支撑作用,它可能给这个企业带来一个增长的动能,不仅仅是说支撑它原有的业务。
对于大量传统的线下企业,包括政府新基建,因为我们也跟很多客户去交流,我觉得现在是挺焦虑的,现在都在讲要做数字化转型,甚至在讲数字主权,如果主权的话,在这样一个数字世界里面,你怎么圈这块地?在这个数字领域里面圈下来一块你自己的地,在这个地里面去耕种这个地,怎么样耕种它?你要有这块地的话,你首先就得把自己的企业,或者你的数据先数字化掉,因为过去我们是一个物理世界里面。
对于云从科技来说,我们觉得第一步你先把物理世界先要进行一定程度的数字化,这个中间不管是通过视觉的感知,对于语音的感知,或者对于文本的感知,是先要把它投映到这个数字世界里面去,有这个才可以作为原料,因为现在的技术在进步,所以原来不能做的很多方式都能够被数字化掉了,但这只是一个开始。
这是我们的理解,就是说它会对企业来说,不仅仅是支撑系统,它会变成一个新的原料,才会有更多的价值。
主持人(万熠):我接着姜总的话题,多问姜总一句,您觉得在数据要素的构建和在新经济生产的过程当中,这个里面数据要素的使用中最核心的是什么呢?
姜迅:数据它跟另外的生产要素有一个非常大的差别,这个要素它是可以被复制的,但另外的要素都是不能被复制的,另外在物理世界里面的东西都不能被复制的,所以传统的要素它的交易模式全部都是基于你有我没有,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交易模式。
数据这个模式不一样,这个要素的特点是,我这个数据给了你之后,你有一份,还有一份,当我把它给你之后,双方变成都有,所以它整个信息的量是增加的,一旦它进行交易的话,这个量是增加的,它并不减少。所以大家会希望说这个要素它能够更快的流通,能够带来流通价值,跟货币一样,你的周转率越快,你的价值就越高,这是我们的理解。
实际情况是,反而它现在不能被流动,它其实是一个被堰塞的过程,每个人都说我的数据是个宝矿,我不知道怎么用,我又担心把这个数据给你之后我就亏了,我们先不谈合规性,假设在合规的前题之下,我把这个数据按照某个价格进行交易了之后,只要你敢买,我就卖亏了,因为你买了这个之后肯定拿这个干任何的事,我不能够限制你拿我这个东西干任何的事情,所以那个标的如果交易过程中基本上你会认为说它是个亏本的买卖,而且对于如果是我们做新基建,或者对政府来说,也就意味着国有资产流失,那谁敢来承担一个资产流失的责任呢?
所以现在的局面变成是每个数据的部门,可能十年前大家都说它是我的成本,你愿意来建这个中心把数据给你,好,给你了,我就解决这个事了,现在是说我不给你了,这是我的。所以不愿意进行流通。
我觉得一个核心点就在于说用什么样的方式把这个数据的交易跟流通方式变得更快,一旦做到这一点,它就能真正产生价值。
主持人(万熠):明白。刚才姜总提到了数据作为生产要素在我们新的经济结构、新的经济模式中它是作为生产要素出现的,那么这种新的生产要素的出现必然对于生产要素的加工方式带来了很大的变化,数据的加工很明显,就是一个字“算”。
我们现在都说云计算,数据生产要素在计算的过程中、在赋能新经济的过程中,对于我们传统的计算方式或者原来云的计算方式又提出了哪些新的要求和挑战呢?沈总要不给我们解答一下?
沈鸥:其实大家应该可以看到,国家在过去的两年出台了很多政策,这些政策在2019年汇总在一起,表明国家经济发展的重点就是要搞新基建,新基建的核心就是“十四五”规划里面谈到的七个跟数字化相关产业发展,比如说云计算、5G、物联网、区块链、AI等等这些,都是跟新基建息息相关的。
回到我们今天一个坚实的数字化底座这个角度来谈,企业要拿到很多数据,数据只有进行了计算、叠加一些行业场景以后,才能有价值。单纯的数据可能从最原始的角度来讲价值是1,但是复合到一些特定场景后,它的价值可能就是10或者100。那么怎么去计算?
一是需要新的算力网络;二是需要有新的算力基础设施。所以国家这两年在做的国家算力中心也好,包括我们在帮一些企业做智算中心,其实涵盖的一个最主要的概念是说,今天对于数据的计算已经不单纯是云计算那么简单,涵盖面其实是非常广义的。
举个例子,可能大家知道高性能计算,但是高性能计算原来都是在一些特定的科研单位,很少会被大众企业所使用。今天在整个智算中心里面,我们不仅需要普通的云计算能力,也包括需要高性能计算的能力。现在智算中心也可能不只是一个单纯的物理节点,可能要做分布式。大家都知道,今天有边缘计算、边缘节点、边缘云中心,为什么?因为当我们希望数据量越来越大,数据跟网络传输之间就会形成一个传输的成本和时间的矛盾。所以我们往往需要把一些计算放到数据的产生原点进行处理,然后把加工完的数据再往中心进行二次处理,这时候就需要有分布式计算等新技术的出现。
大家看到从2019、2020年就不断在涌现的分布式云计算,就像云计算今天再回过头去看,发展是非常快的,这种分布式的算力网络、分布式的计算节点,包括云原生的概念也会有类似的发展曲线。但是这些技术和产品怎样能够进入到行业客户里面,怎么跟行业客户的需求结合,这是我们现在特别要去关注的。
“数据+算力+行业场景”,我们才能够真正得出给对于客户有价值的最终结果,这样的结果才是真正的数字经济,要有最终的商业回报,这种商业回报需要由几个方面构成:数据、算力、场景等因素结合在一起。
主持人(万熠):谢谢!我们也知道中兴通讯其实不仅仅是5G的设备提供商,在我看来中兴实际上是整个新的基础设施,我们说综合提供商。在综合建设的过程中,我想请问一下崔总,我们的这些甲方、政府单位,包括企业,他们在这个过程中,从自身来说,您觉得他们出现了哪些变化?或者说他们做了哪些准备?
崔丽:是这样子,我也想补充一下姜总和沈总提到的一些东西,刚刚提到数字世界的特点,其实还觉得数字世界还有一个特别重要的特点,除了可复制性,还有一点就是它的试错成本几乎为0,这一点对未来不确定性和创新非常非常关键。为什么我们花那么多钱要去做数字化转型,最后有了一个数字孪生世界之后,你的试错成本创新成本就会变得非常非常低。这是我稍微补充一下。
刚刚您这个问题,我其实还想作其他一些铺垫和分享,我们说数据是石油,但是它是原油,数据要经过一些筛选处理,才能变成信息,信息是什么?时间、地点、人物、事件,再往上是知识,就是你要进行抽象,你要找到物质的本质和规律,这样才能举一反三。再往上才会智慧,我去预变一些没有发生的事我都知道该怎么处理。
要经历这个过程最基础的是什么?就是您刚刚提到的数字基座,这个投入是最高的,比如我们现在的5G网络、我们的数据中心、我们的算力基础设施,其实这都是实打实的硬投资,而且投资回报周期还是比较长的。
所以在这一点上,我个人觉得国内的无论是政府还是运营商,还是公有云服务商,大家还是有特别多的一些得天独厚的条件,可以让你去做更多的一些投入。举个例子,海外运营商你随便拍一个5G牌照,十几亿欧元就没有了,只拍到几十兆的频段。所以我觉得政府对于这种新基建的大力支持和倡导,包括倡导以建代用,适度超前等等一系列,都是非常非常明智了。
其实大家更关心的是,我还能参与哪些事情呢?因为我不可能做运营商嘛,我觉得大家可以关注的是,它有了这个算力和连接的网络基础设施之后,往上它是要有能力平台了,其实就是云能力各种的部署,因为你能力不经过抽象和集约共享,你是不能赚钱的,你能不能在中间去切一杯羹,我觉得这个是可以努力的事情。
再往上其实你可以参与的更多,因为它是以场景为中心去进行相应的一些创新,在这个领域里面比如说我以前是深耕电力的赛道,我对know how非常清楚,我知道它整个行业的机制、流程,我再去跟数字化做一些结合,其实有可能我就给客户提供更好的数字化升级的方案。所以在这种场景创新可以参与的更多更多。
我们再回过头来讲最底层,就是我刚刚演讲的时候没有展开的一个内容,我说硬核时代,大家如果有能力在硬核的关键点上去做布局的话,我个人觉得这个护城河是最稳的。第一个算力,计算,计算未来一定是一种异构计算、分布式计算,你能否比如说在GPU、在DPU、在异构处理的一些优化方面你能做的更好,因为底层的算力哪都需要,而且对于算力来讲永远要追求资源、效率最优,划算才是最好的。为什么从集中到分布,从云到边,从边又到端,都在想着怎么更划算嘛。
第二个就是我们的存储,未来一定是从集中存储也会向分布式存储去配合分布式的计算,你在这一块有没有一些硬核能力。
还有就是网络了,还有就是运营商的一些能力编排,因为他资源很多,但怎么做一些最好的优化能够去提供这种服务。
主持人(万熠):最后想请三位用简短的几句话谈一谈,您觉得我们在数字经济转型的道路中,我们作为参与者,我们看到的最核心的、最重要的机会是在哪里?这是回到我们整个分论坛的这样一个核心话题,就是机会在哪里?姜总先来?
姜迅:我们把数据比喻成原油嘛,我更喜欢把它比喻成原矿石,我觉得这玩意是散落在地面上的,随便可以捡的,但是这些矿石的信息密度是非常低的,高信息密度的数据都应该被锁住,所以我们觉得对于AI企业来说,我们核心的价值。
我个人认为,核心价值在于说谁能够对于这些原矿石的提炼能力越强,我把我自己比喻是这个炼油厂,或者是矿石的加工厂,我要做的是对于这个数据信息密度的提升。那谁能够对这个信息密度提升的能力越强的话,一旦我比我的竞争对手能够高0.01个点,我就能够拿到所有的数据,进行赢家通吃。对我们来讲,我们这个炼油厂要做的就是把密度提升能力做强。
沈鸥:我们就是建造炼油厂所需的基础设施,包括云计算、存储,包括一些用于加工数据所需要的应用或是数据组件。我们需要以不变应万变,这就意味着我们需要有一个非常开放的平台去应对各个企业不同的要求。中国这两年其实在倡导,要用一些开源的技术去建造,为什么?
因为这两年我们国家都在谈自主研发相关的产品,青云一直是一家做专业云计算相关产品的公司,我们不仅坚持自主研发,我们还把自己相应的技术进行开源,放到市场上,以这种方式引入更多的合作伙伴,共同去构建开放的生态平台。
通过自研、开源技术+开放生态,我们会看到不仅给我们自己,也给我们的客户带来了更多更好的解决方案和相应的落地实践能力。所以这两者的结合,最终我们能够实现一个“1+1大于N”的结果,所以我们认为合作生态开放是我们在整个数字化经济时代里面非常重要的一个选择。
崔丽:我试图来互补一下,跟姜老师和沈老师提到的一些观点,我想他两个其中讲了一个点,我去做0.01的优势,另外一个说我要去开放一个生态,我可能更加中庸一点,我想任何一个技术或者产品它生命力,很重要一点就在于说它一定要有利可图,哪怕是开源,你一定要有利可图,否则没有人去做这件事情的,除非科研工作者。所以在这一点上,有利可图是一个核心,这是第一个。
第二个说我们可以参与哪些环节?要么最底层有牌照你参与不了,但你可以给他提供更好的产品,可以获得这个市场,比如给运营商和公有云服务商。第二块因为云能力的要求特别特别高,有技术能力,有数据能力,有AI的能力,中台等等一系列,你有擅长的也可以介入进去。第三个就是上层的场景,这是整个参与的。还有就是你可以去做终端,也是一个领域。
但是在这么多领域里面怎么去做?很重要,我会建议说,一定大家要有一个长坡滚雪球的概念,就是我在选的时候一定要选这个坡足够长,然后这个雪球不能散不能裂,就是你的核心能力,也就是围绕你的核心能力选一个比较长的坡道,让这个事情越来越成熟。那雪是什么?雪也要够厚,雪就是资源,你所有的创新都是有边界约束的,没有任何创新可以不计投入的。所以你同样要对自己的资源,包括外部能获取的资源非常清楚,才有可能把这个长坡滚雪球滚的好,滚到最后形成雪山压顶的事情,真正在这生意圈里面有一个卡位,不可或缺。
最后,我想分享的就是,好的产品它有四个特质:
第一个,稀缺性;刚刚说你找到一个有利可图的时候,你能不能做到人无我有,人有我优。第二个,可行性;你能不能把它产品化、产业化。第三个,可复制性;你如果不能复制的话,同样是会有非常非常大的一些问题。第四个,便捷性;你产品一定要好用,使用门槛低,才有可能在最大的范围内得到推广。
主持人(万熠):好的,我用一句话来总结一下。
我们在新经济发展过程中的机会,就是以市场化、商业化的运作模式,做好全体系的新型基础设施和能力技术的建设,围绕着数据这一新型生产要素,关注效率,做好生态,做苦做难做久做长,这才是我们整个新经济发展的必经之路,也是我们成为新经济之王的唯一机会。
好,谢谢各位专家!